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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年谭震林将军当面反驳毛泽东 不该跟你干革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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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15-06-04 07:44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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核心提示:谭震林气愤地打断毛泽东的话,不但声明自己没有错,而且当着毛泽东的面,再度重申自己“三不该”:“我不该早入党四十年,不该跟你干革命,也不该活到65岁!”
  “文革”初期,在林彪、“四人帮”一伙风头正健的时候,不但敢于挺身反对、抵制“文革”错误,而且还敢于与毛泽东面对面进行抗争,这在当时的中央高层领导人中,唯有谭震林一人。
  1967年2月16日,中央政治局在怀仁堂开碰头会。与会人员壁垒分明:左边是当时响当当的左派领袖人物:陈伯达、康生、张春桥、谢富治:江青缺席,王力列席。右边是:陈毅、叶剑英、徐向前、聂荣臻、李先念、谭震林;还有谷牧和余秋里。会议室中间坐着召集人周恩来。
  这次碰头会是接着2月14日的会议开的。在那天会议上,叶剑英质问陈伯达、康生、张春桥“你们把党搞乱了,把政府搞乱了,把工厂、农村搞乱了,还嫌不够,还一定要把军队搞乱啊!”还质问:“上海造反派夺权,改名为上海公社,这样大的问题,涉及到国家体制,不经过政治局讨论,就擅自改变名称,你们究竟想干什么!”陈伯达、康生、张春桥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  几天会议,双方争得面红耳赤,互不相让。2月16日这次斗争进入了高潮。
  在这次碰头会上,政治局委员、国务院副总理谭震林,为解救被上海造反派关押的陈丕显率先拍案而起。他指着张春桥的鼻子严厉责问:“为什么要迫害上海市委书记陈丕显?陈丕显同志从小参加革命,是红小鬼,他究竟有什么问题,你们揪住不放?”
  “群众不答应啊!”张春桥阴阳怪气地答道。
  “什么群众?”谭震林被激怒了,“你们还要不要党的领导?”他指着中央文革那几个人说:“你们的目的就是要把老干部统统打倒。四十年的老革命,落得家破人亡。这是党的历史上斗争最残酷的一次,超过历史上任何一次。照这样下去,你们干吧,我不干了,不跟了(指紧跟毛泽东),砍脑袋,坐监牢,开除党籍,我也要跟你们斗争到底!”说到这里,谭震林索性豁出去了,提高嗓门说:“我一生犯了三个错误,第一,我不应该活到今天:第二,不应该跟毛泽东干革命;第三,不应该加入中国共产党。”说完便拂袖而去。
  当谭震林拿起风衣往外走时,陈毅喊了一声:“不要走,要在这里和他们斗嘛!”接着,陈毅便对佯装镇静的康生说:“除了整人,还能干什么?就是靠整人起家的嘛!”
  叶剑英趁机配合道:“老干部是国家财富,对犯错误的干部为什么要一棍子打死?要治病救人嘛!不能动不动就打倒,照这样下去,人身安全还怎么保证?还怎么做工作?”
  饱尝揪斗之苦的余秋里气得浑身发抖,愤怒地拍着桌子说:“这样残酷地对待干部!照这样下去,下次再揪斗我就不去,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!”
  李先念不失时机地批评了《红旗》杂志一篇社论引起全国各地揪斗老干部的问题。
  当周恩来为此间陈伯达、康生时,他们明明看过这篇社论,而且陈伯达还是签发人,但当面却撒谎,矢口否认看过。
  聂荣臻说:“对干部子女采取关监的办法,是不教而诛。”他接着说,斗干部株连家属是“落井下石”不安好心。
  这就是“文革”初期被定为“二月逆流”实为“二月抗争”中的名震全国的“四帅”、“三老”“大闹怀仁堂”。
  由于江青等人恶人先告状,“大闹怀仁堂”的事激怒了毛泽东。两天后,即2月18日,毛泽东亲自召开了政治局会议,为江青一伙撑腰打气。毛泽东在会上大发雷霆“要否定文化大革命,办下到!大闹怀仁堂,就是要搞资本主义复辟,让刘、邓上台。大不了我同林彪南下,再上井冈山打游击。陈伯达、江青枪毙,康生充军!中央文革小组改组,陈毅当组长,谭震林当副组长,余秋里当组员,再不够,把王明、张国焘请回来;力量还不够,请美国、苏联一块来。”
  谭震林气愤地打断毛泽东的话,不但声明自己没有错,而且当着毛泽东的面,再度重申自己“三不该”:“我不该早入党四十年,不该跟你干革命,也不该活到65岁!”
  毛泽东愤然离开了会场。
  在那种党和国家政治生活极不正常的情况下,谭震林不但面斥张春桥,与林彪、“四人帮”一伙直面抗争,而且还当面顶撞毛泽东,说出那一番有天没日、即使在今天也足以让国人震惊不已的言辞极为激烈的话。这样的话要是从别的人嘴里喷出,无疑是要被怒斥为“罪大恶极”、“反动透顶”的,即使不被杀头也很可能得把牢底坐穿,然而谭震林仅被毛泽东责令“请假检讨”。尽管“文革”中,谭震林也吃了一些苦头,但比起惨死的国家主席刘少奇,比起同为惨死的功高盖世的彭德怀、贺龙两位元帅,他要幸运得多了。历经浩劫,不但保全了性命,而且在康生、“四人帮”肆虐的1973年8月召开的党的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还当选为中央委员,实属一大奇迹!
  笔者认为,这大概跟谭震林资深望重有关。在井冈山时期,谭震林跟毛泽东并肩战斗,为创建和巩固井冈山苏区作出了重大贡献,与毛泽东结下了生死之缘。
尽管毛泽东时为中央委员,但在受湖南省委领导的湘赣边界,与谭震林同为边界党的主要领导人,《毛泽东选集》第一卷第三篇《井冈山的斗争》这篇文章足可佐证。《井冈山的斗争》是毛泽东写给中共中央的报告,在报告的重要之处,谭震林的名字就出现了四次:
  “五月二十日,边界(指湘赣边界--笔者)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……选举第一届特委委员二十三人,毛泽东为书记……九月……谭震林代理书记。”
  “十月……召集边界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……选举了谭震林、朱德、陈毅……毛泽东等十九人为第二届特委会委员。”
  “五人常委,谭震林(工人)为书记,陈正人(知识分子)为副书记。”
  “前委是十一月重新组织的,依中央的指示,经毛泽东、朱德、地方党部书记(谭震林)、一工人同志(宋乔生)、一农民同志(毛科文)五人组成,毛泽东为书记。”
  一个人的名字,能在毛泽东早期的一篇着作中连续出现四次,唯谭震林一人,这也许就是谭震林得以幸免于难的根据之所在。试想,在林彪、“四人帮”横行无忌的“文革”中,若毛泽东不发话或暗示“要保护谭震林”,那么以“大闹怀仁堂”而名播华夏的“谭老板”,不死于非命,那就是他的天大的“造化”,哪还能当选为中央委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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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核心提示:有人说,叫他谭老板,是因为毛主席叫起来的。在一次会上,毛主席叫他:谭老板,说说你的意见。主席带头叫,别人跟着叫,老板老板的,很快叫顺了口。
  上到毛泽东主席,下到农口的一般工作人员,都称谭震林为“谭老板”。这个称谓从何而来?
  “大闹怀仁堂”这一说法,出自“四人帮”之口,却成了老一辈革命家向邪恶势力抗争的代名词。
  人民大会堂的批斗大会上,谭震林宁死不肯低头,有人动手打了他一个耳光,他说,这件事我永生不能忘。
  谭老板与江青的关系是人们说的比较多的,他说“我要是跟了江青,我的官比谁都大!”
  上到毛泽东主席,下到农口的一般工作人员,都称谭震林为“谭老板”。这个称谓从何而来?
  中国革命史中人物,有别名、绰号者甚众。细细考证,别名绰号的来源大致有两个方面--
  以形象特征得名者居多。周恩来早年蓄有漂亮的络腮胡子,人们便称之为美髯公。朱德的胡子也颇茂盛,因而红四军将士也称他为“朱胡子”、“胡子军长”。他当时的妻子任若兰,英姿勃勃,脸上有浅白麻子,人们干脆叫她“麻部长”(她曾做过妇女部长)。罗瑞卿的个子高,年轻时消瘦修长,便得了一个“罗长子”的绰号。李作鹏眼睛不好,戴了墨镜,便被人们喊为“李瞎子”……
  有些绰号、别名与职务分不开。称叶剑英为“参座”或“叶参座”,是因为他当过八路军的参谋长。称彭德怀、陈毅、贺龙、聂荣臻等人为“老总”,是因为他们总管过一个地区、一个方面的党政军事工作。
  谭震林却得了一个与形象和职务都无关的雅号--“谭老板”。他身材不高,大约不足1米60;面色不白,甚至还可以说有点黑,肚皮不大,还不如跟他多年的警卫员老沈肚皮大。这些,都与“老板”的形象相去甚远。要讲职务,他当过司令员、政治委员、省委书记、中央书记处书记、国务院副总理,这些都与“老板”不搭界。
  然而,“谭老板”的名声却是人们公认了的。上至党的主席、国家主席,下至新四军的普通战士都如此称呼他。毛泽东在一次会议上,当着许多人的面,称赞他:谭老板,你这一炮放得好哇!在另一个会上批评他:谭老板,你那大炮也相当多,放得不准,心血来潮,不谨慎……谭震林分管的农林口,人们更是把“谭老板”挂在嘴边,汇报工作时,开口便是“遵照老板的意见……”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“红卫兵”对“老板”的称谓也有了兴趣,经过多方调查写了一篇《雅号“谭老板”的考证》刊登在《新农大》报上……
  “老板”必有些来历。
  《新农大》报上说,“老板”之称,来自浙江杭州,是杭州解放后所得。这想必是那时报纸凑不够版面,东拼西扯起来的,当然不足为凭。
  那么,“老板”到底来自何时何地?
  “老板”的战友、“老板”的亲属以及党史、军史研究专家的回答各异,甚至大相径庭。
  有人说,叫他谭老板,是因为毛主席叫起来的。在一次会上,毛主席叫他:谭老板,说说你的意见。主席带头叫,别人跟着叫,老板老板的,很快叫顺了口。
  有人说,因为他是店员出身,开店嘛自然是老板,所以,“谭副总理就成谭老板了”。
  有人说,叫他谭老板,起初是开玩笑。他不激烈反对,反而笑呵呵,所以越叫越响,叫得快把原名都取代了。
  还有人说,老板的名字是抗日战争时期他在新四军工作时,因执行任务的需要,化装成老板模样,对外称老板。以后就沿袭下来,习惯成自然,大家都称他谭老板。
  经过一番认真考证,笔者认为,这后一种说法真实性最大。他的部下、战友多数以为此种说法有道理。
1940年3月23日,中共中央东南局和新四军军部发电给中共江苏省委称:
  现为加强东路工作,已调谭震林同志去组织军政会,以统一党军指挥,不日出发。
  这份只有几十字的电报,引出了许许多多的故事。
  当时,谭震林正在安徽省的泾县。他的妻子田秉秀(葛惠敏)已经是怀孕9月有余,眼看就要临盆。军令如山倒,妻子一边为他整理行装,一边抹眼泪。他只能安慰说:“你放心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  妻子理解他,他也很为自己不能在妻子身边而感到内疚--这毕竟是新婚刚一年,而且是自己第一次做父亲啊!
  “你身体不好,自己要注意。”妻子嘱咐他。他患肺病尚未痊愈,还不时咳嗽。
  谭震林没有时间儿女情长,他匆匆告别妻子,乘着月夜上路了。
  此行的目的地是“东路”,即津浦路东段的“苏太常”“澄锡虞”地区(苏州、太仓、常熟、江阴、无锡一带的简称)。
  坚持苏南抗战,是有着重大战略意义的。它西有日本侵华派遣军司令部及汪伪政府所在地南京,东临早已沦陷的上海市,中间是国民党江苏省政府所在地苏州。要在这一带发展抗日武装,坚持抗日斗争,确实责任重大。
  为了确保安全,谭震林和随行人员都进行了一番伪装。谭震林化名林俊,身份是上校衔的国民党“三战区参谋主任”。
  “从今以后,谁再叫出谭司令,我就不客气噜!”谭震林这样说。
  他的两个警卫员,一个化装为马夫,一个是挎盒子枪的。而随行的廖海涛化名廖涛,是林俊的“秘书”,俞炳辉化名张德标,职务是“侍从副官”。
  他们用特殊手段,制作了通行证,堂堂正正写好,去东路“检查工作”。--这个“国民党三战区”的“检查小组”,行色匆匆,奔走在皖南到江苏的路上。
  行程是异常艰辛的。从皖南到苏南,本来并不算远的路程,走了整整18天。到达新四军江南总指挥部水西村后,他们稍事停留,又匆匆赶路。
  此时,谭震林的衣着打扮已经是“鸟枪换炮”了。--雪白的衬衣,毛料西裤,外披哔叽长衫,头顶黑色礼帽。走路时前呼后拥,俨然一派“大老板”的神气。这还不够,他还借用延陵镇一家绸布店老板的名字搞了良民证,证上的名字是:李明。
  谭震林甩甩衣袖,对同行者们说:“我走几步,你们看看,像不像老板!”
  说完,迈起四方步,把肚子挺一挺,摇摇晃晃,逗得人们大笑不止。
  “笑什么?像,还是不像?”
  “像是像,就是有点太摆架子。”
  “不摆架子怎么行,我看很像。”
  同行的吵吵闹闹,谭震林却说:“像不像三分样。我尽量摆出老板的样子,有什么破绽,你们替我弥补着点。”
  “老板”的正式称谓,自此而始。
  “良民证”上是李老板,实际姓氏应为谭老板,按照化名,应为林老板。姓氏上容易出错,干脆把姓省略去,一律称“老板”。
  几天以后,老板出现在常州街头。
  到了常州,住进了一家“萃昌豆行”。老板的“买卖”越做越大,改行经营起豆类来了。--由日本人签发的通行证上,他又变成了豆行的老板。
  不要小看这张通行证,有了它,在苏州一带活动就畅行无阻。谭震林能够得到它,全凭“萃昌豆行”的小伙计,我们的地下交通员张建林。他买通各种关系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搞到了这个证件。
  虽说有了证件,谭震林仍然十分谨慎。在敌人眼皮底下活动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因此,到了苏州以后,住进东来旅馆,“老板”对他的“伙计”们说:“累是累点,可今晚都去看电影。”
  有随行者不解其意,谭又悄声告诉他们:“小心为好,看电影比在旅馆更安全。”
  这伙“商人”连看两场电影,回到旅馆已是深夜。第二天天刚亮,他们又在老板带领下登船直奔常熟。
  在常熟,大老板遇到了一对小老板。
  董浜镇的“涵芬阁”茶馆,是我党秘密交通站。店老板是陈关林、陈二妹夫妇。他们热情接待了远道而来、讲湖南话的老板。
  对此,谭震林记忆颇深刻。直到晚年,他还说:“1940年,我到东路,一来就到董浜的陈关林茶馆店,这位关林嫂,就是茶馆店的老板娘,曾经接待过我们。”
  至于京剧“沙家浜”,取材于这个小茶馆,那是另外的事了,我们不在此处赘述。
  谭震林在常熟没有停留,连夜前往徐州市“民抗”司令部驻地。
  第二天,太阳初升的时候,老板以很不协调的衣着,出现在“江南抗日义勇军东部司令部”和中共东路特委、常熟县委等同志的面前。
  不几天,队伍里便传开了这样一句话:
  “上级派来了个老板!”
  按理说,事情结束了,“老板”的称呼也就该结束了。谁知这称呼不仅没结束,反而越叫越响了。
  这其中,有人叫着好玩;有人觉得他总管一个方面的工作,叫“老板”也合适;他自己也没有及时宣布该结束这称呼,所以就叫下去了。他大概也没想到“老板”的称呼会伴随他的后半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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